青豆

有时天真

残响

我再次又回来了。

破旧的平房外猩红的光线从小小的窗子里不稳定地投射进来,躺下卧室的床上我嗜睡着,被一阵阵类似老鼠搞破坏的声音吵醒。

我穿过客厅,向西边的已经被父亲弄成杂物间走去。

是它。我从茶几上拿了一个绿皮的梨子。 打开这扇橱柜做的房间隔断的门,我爬上在房间堆积满的垃圾堆,找到了那个用枣子红色的旧布罩起来的笼子,翻开一看,里面出现了一只背对着我的黑白相间的动物。

打开笼子,把梨子递给了它,它很开始地吃完了。 我想他肯定还没有吃够,我要接着再给它一些水果。 (我仔细想了想,我现在在哪),我失魂落魄地爬出这个房间,我发现它竟然给跟着我出来了。

它开心的仰着肚子躺在地板上吃着我给的梨,圆滚滚的肚子起伏着好像阿拉丁的神毯。我非常地开心我再从茶几上想多拿一些新的梨,发现塑料袋的梨都已经腐烂了,白色的果肉上沾满了小小的果蝇,里面没剩下一个完整的梨,粘腻的汁水溢满了一袋子。我立马把手从袋子里伸出来,手上粘满了包含糖分的梨的尸水。

转头,我看到熊猫在我身边试图讨好我,我摸了摸它的头。我拉着它到我的床边玩,我们玩的非常开心。我从来讨厌着人类,唯独只有动物才让我真正的开心。

看到他有趣的样子,而且还是国宝熊猫。我忽然想到,要不拿手机把他拍摄下来上传到社交网络吧。这时发现我根本就没有手机,而它发疯了一样把我扑倒了,它的皮毛逐渐变换着样子。我双手支撑着,扶着它的头颅,眼看着它渐渐地变成了一只棕色的美国比特犬,它那双琥珀的双眼怒气冲冲地盯着我。

这是我的梦魇。

我从中午睡到了傍晚,天已经变黑了。我感受到了一股寒意,我知道恶灵又来了。

立即掀开被子,我立马冲出了家门。小区门口,老人在健身器材那里谈天,放学的小孩子骑着自行车从门禁处等待开门。一切如故,这些人并不能注意到另一个空间同时发生的吃人的事实。我看到小区门口处升起了巨大的金色法阵,法阵处汇集着巨大的风,吹着树林飒飒地响,法阵由上至下,下半部分的法阵正在侵蚀一个小男孩的身体。

我二话不说,我并不知道我拥有着什么样的神秘力量,我伸着手想拉住那个被巨大的法阵侵蚀着小孩,我被风吹着几乎窒息,这时法阵停止了。

之后,那个小孩被我送上了一两出租车。

想要离开的时候,我看到了我消失已久的父亲现在我的背后,他向我指着向我走来的男孩说,这是某某的哥哥。

我见过他,我不记得地点,也不记得饭桌上有几个人,我记得我们曾在一个餐桌上吃过饭,我还记得我喝着没有任何添加的白粉汤,看到的只是客人门头部以下的衣服。其中有一个蔚蓝的牛仔外衣和白色体恤的搭配的我一直盯着看,似乎就是他。也有可能,他还有一个我很喜欢的弟弟。

我愣在远处,面无表情,超市的白炽光照着我们,讲我们分开了两层。我无话可说,只想离开,他走着忽然开口,看着我,对我说“晚上的灯光看起来更清晰了,而你的外表可真像个男人。”

我觉地他是在夸奖我,因为他笑得明媚,甚至夹杂着一种肯定的目光。

我立即离开,下意识地选择了回避,发现我的父亲也随之消失不见踪影。

我喜欢着他的弟弟,可是我完全记不得那个男孩子的长相,名字,一切我都记不得,只知道我一直暗恋着他。我经常看到他穿着蓝色校服早晨去上学。纵使,我可能从来没有和他有过任何交谈,他或许也从来没有意识到我的存在。 隐隐得感知,他比我的年龄更小,他也很内向,有着消瘦的身材和乌黑浓密的短发。

回到家,我翻开了即将要出演的宣传单,上面有即将出演的演员名单,我翻到了一个由男扮女像的演员在花名册上,他长得又高又白,骨骼分明,但那股男人的味儿确实铁骨铮铮。

顺便看了一下配角,却是四五个奇形怪状,绿皮白皮的小鬼。 似乎感受到了我的不屑,花名册上的人物忽然跳动来起来,小鬼发怒地喊“什么,就凭你就想把我们换掉。”

事情又开始不对劲起来,此时惊恐的我却发现,那个主演的男妓出现在我的身边。

他梳着整齐复古的艺妓发型,鬓角留着两簇长发,穿着淡粉色的和服敞开着白色的胸膛,抽着烟向我头顶吐了一口气。 他对我说,“就是你?”粉色的和服敞开着白色的胸膛,抽着烟向我头顶吐了一口气。

他用着妩媚地声音说对我说,“就是你?”

“别人都认为我得了很重的病,很重的精神疾病。而我知道是有人把我锁在了这个空间,无限地轮回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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